讓火箭起飛的女孩



(計算員們,1953年,)
很多人覺得,在NASA的早期歷史上,女性只能承擔無關緊要的文秘工作,但這群女孩卻推翻了人們的固有印象。她們是NASA最早的一批計算機程序員。
其中一位女孩(蘇·芬利)迄今仍在NASA工作,她也是為美國航天項目服務時間最長的女性。她們的故事讓我們得以從一個全新的視角去看待美國歷史上的那些關鍵時刻。

(計算員們在工作,1955年)
作者同為一名女性微生物學家——她曾在南非偏遠的研究站里搗鼓壞掉的吸乳器,也曾小心翼翼地取出閃爍著迷人光輝的原始數(shù)據(jù)。
在無數(shù)這樣的時刻,作者總會情不自禁地想起半個世紀前的那群女性,她們是否也曾面臨同樣的掙扎,迎來同樣的榮耀。女性、母親和科學家的多重身份有時頗為尷尬,有時又格外精彩,她們是如何面對這些挑戰(zhàn)的?
《讓火箭起飛的女孩》第四章(“導彈小姐”)和第十章(“最后的太空皇后”)的章節(jié)名實際上都是她們當年內(nèi)部選美比賽的名稱。名稱的變化代表著JPL任務的變化,到后來選美比賽的取消,也意味著實驗室內(nèi)女性地位和整體工作環(huán)境的改變,以及性別平等概念的興盛。多元背景的她們對數(shù)學充滿熱情,尼龍連褲襪的發(fā)明和IBM的新機器都能夠讓她們興奮。

我們歷史課上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學習有關男性的故事,但女性對創(chuàng)新和進步同樣重要?!蹲尰鸺痫w的女孩》通過重新檢視太空時代證明了這一點。這本書是一顆迷人的時間膠囊,刻畫了在那個只有20%的女性走出家門工作、僅僅因為懷孕就可能會被解雇的時代,職業(yè)女性的生活是怎樣的。

(控制室正在進行的航天器位置追蹤)
走進她們的工作和生活,我們將看到火箭研發(fā)和太空探索計劃的成敗得失,也會看到她們隨著技術發(fā)展而產(chǎn)生的個人成長,還能看到她們對生育可能中斷職業(yè)生涯的擔憂和身為在職母親的分身乏術,以及女性之間純粹的彼此欣賞和無可替代、長久的友誼。她們是同事,也是最親密的朋友。

(1979年,慶祝海倫·凌在JPL任職25周年的派對)
旅行者號的鋁制內(nèi)存條里躺著一筆寶藏。這艘飛船內(nèi)置的程序合計只有40KB,占據(jù)的空間不足蘋果手機內(nèi)存的萬分之一。
但這些代碼是一群出類拔萃的女性用鉛筆和紙張一句句寫出來的。這些程序不僅是她們杰出工作的一個縮影,還代表著她們職業(yè)生涯的巔峰年代。翱翔于宇宙塵埃間的代碼是這群女性留給群星的禮物。
電影《隱藏任務》豆瓣上的一段影評說道,“這部電影讓我們看到了隱藏在幕后卻星光熠熠的人物形象,三個黑人女主角讓配戲的白人明星都黯然失色,而她們打破規(guī)則和壁壘的信心和勇氣將激勵所有想觸碰星空的人。”

(電影《隱藏人物》劇照)
這段話與《讓火箭起飛的女孩》后記中所表達的意思不謀而合:“時至今日,JPL雇用的女員工比NASA的任何一個航天中心都多,你在任何職位上都能看到女性的身影。這是梅茜和海倫50年來堅持不懈地雇傭女性換來的偉大成果。女性在JPL扮演的角色變得越來越重要,美國其他地方的趨勢卻正好相反?!?/span>
作者列舉了這樣的數(shù)據(jù)——“1984年,計算機科學專業(yè)有37%的畢業(yè)生是女性,然而到了今天,這個比例已經(jīng)下降到了18%。”在給予太空競賽幕后的計算員應有的承認的同時,相信《讓火箭起飛的女孩》也將激勵著在今天有志于從事科技工作的女孩們!

